古来圣贤多寂寞,唯有诗者留其名。中国的诗坛历来不乏王者,从诗仙李白、诗圣杜甫,到词圣苏轼,一个仓央嘉措已足以让我倾慕。真想搭上诗人的翅膀,像一只雪山上的雄鹰,飞翔在天地间,屏住呼吸,倾听遥远的呼唤,去找寻宇宙的灵魄之光。真想融化在一首词里面,让肉体升腾成高原上的云朵,与湛蓝为伍,只为那庙宇中一盏酥油灯的经年不熄,只为那不了情的世世传唱。早已了无青葱懵懂的迷茫,了无红尘分外的奢求。与世无争的指尖在经筒上昼夜轻触,转动成一个个祈愿与由衷的祝福,弹拨出生命的梵音与生死交响。清明的回音壁前,写满了前世的过往,今生的故事,还有来生因果的-铁律证词。多少生命打磨成珠,串成三叠状的嘎巴拉,悬挂于颈项,缠绕与腕间。一百零八个烦恼,一百零八个虔诚向善的传奇,正用加持过的灵性,以其聚合不散、生息不灭的精神,仰视生命,平淡生死。而诗魂-则仰卧在这三世之间。诗与歌同,是跨越民族、没有国界的,唯一不能缺失的则是传承。从“断竹、续竹、飞土、逐肉”,到如今的“面朝大海,春暖花开”;从《诗经三百、盛唐乐府,到如今的现代诗歌;从上古炎黄,到现今开启的新时代,中国的歌赋穿越了亘古,站立成伟岸的当代。我却依旧情痴于仓央嘉措,动情于诗人与玛吉阿米的那甜蜜且悲催的情话。也许,今生我会淡定成一座山,在那高高的东山顶上,去欣赏一冉冉升起的皎洁月亮,去哼唱“玛吉阿米的脸庞,浮现在我的心上”。也许,来世我会开成一朵洁白的雪莲,“你见与不见,我就在那里,不悲不喜;你念或不念,情就在那里,不来不去。”我终归会变成一首诗,一首不老的情诗,等待你,等待-前来吟诵的消息。